几十年的发展 禹州,给我们带来了很多 也带走了很多 ©张伟红 上个世纪的那些老房子 都在岁月斑驳里被拆了 那些熟悉的街道都变了模样 有些东西在时代更迭里弄丢了 有些事情在兜兜转转给忘了 禹州,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慢慢“消失”了 ©耿亚伟 所以接下来 我想和你聊聊 那个曾经属于我们的禹州 ©毋鹏远 随着时代的发展, 禹州变得越来越发达, 越来越美丽, 禹州的夜景越来越缤纷灿烂, 但这已经不是我们记忆中的禹州。 那些斑驳的印记, 正被一点点的吞噬, 那些曾经的美好, 而今化作无尽的遗憾…… ©毋鹏远 时光荏苒,禹州经历了太多沧桑 那时候,天很蓝,车很少 那时候,谈恋爱不讲条件,看中人好就行 在这座城市生活的时候, 你恨不得每天都要咒骂他一万遍, 离开他之后,你又每天想念他一万遍。 我想,放眼全世界, 没有一座城市能让你这么情感丰富吧。 欣赏下禹州老照片吧,你能猜中都是哪里吗? ▲市委招待所 1996年,禹州市委招待所 ▲东关村村部 1994年,曾经的药城路和滨河路交叉口 ▲城隍庙 1993年,西街城隍庙旧影 ▲禹州老胡同之三官庙 ▲禹州南大街 ▲谁知道这是禹州哪条街 ▲老煤市口 1997年 ▲大禹像 那时候结婚不看家庭 就看小伙行不行 那时候的姑娘愿意跟你一起吃苦 为未来奋斗 那时候结婚没有录像 没有司仪,没有彩排 甚至只有一身红衣服 连婚纱都没有 没有精致的妆容 没有豪车结亲 只有新娘新郎脸上幸福的笑容 那时候结婚办酒席不是为了礼金 是为了大家一起来热闹 那时候 …… 有说不完的记忆 道不完的往事 说上几天几宿都不带厌倦和重样的 那时候情侣间碰一下手都会羞涩红脸 那时候的婚姻有拌嘴 有打架,却少有离婚 那时候的爸妈是我们又相信爱情的理由 ▲禹州县委 那时候邻里间处得就跟一家人似的 有事帮忙,大人不在把孩子叫家吃饭 那时候一家人晚饭后 在房前看星星乘凉 孩子们嬉闹玩耍 没有手机,没有电脑 交流很多,感情很浓 那才叫一家人 那时候,天空很蓝 小溪很清,昆虫鸣叫 那时候,我们没心没肺 无忧无虑,无拘无束 小时候家家户户要做被褥都会去找弹棉花的工匠,随着一声声弦响、一片片花飞,一堆棉花被压成一条整整齐齐的被褥,小时候有新被子盖也是很幸福的事! “磨剪~~刀,菜刀~~~~",长吆喝似乎总会或近或远的响起。老扛着一条板凳,上面有磨刀石,看他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哗哗哗的来回磨着,不一会儿菜刀就像新的一样了,刀被磨的飞快!随着时代的发展,这个手艺也随着消失了。 ▲老东大街一理发的小屋 一个煤炉子烧一锅开水,一根板凳,剃一个头两块钱,绝不多收,师傅手艺好,平头剪得那叫一个顺,如今已被各种高消费的理发店替代了。 嘴里噙一两枚小鞋钉,身边的收音机咿咿呀呀的响,时不时还跟身边的人开个小玩笑,曾经方便就能修补的东西,如今可能这种缝鞋的机器好像都很少见了。 ▲1994年西大街传统修表店 放大镜、酒精灯、镊子,还有灵巧的手是他们的兵器。小作坊里凝固了他们的人生画卷,见证了时间的游走,有多少怀念和追忆,在以后的日子里只剩下记忆。 ▲老药行街西口,铸铝锅的师傅 以前谁家的铁锅烧穿了, 又不舍得丢的话, 就拿出来给师傅补一补。 很多人家的锅都是补了再补, 一用就是好几年。 现在大家生活条件好了 锅破了就换新的, 而补锅这个手艺就渐渐地消失了。 我想知道看到这篇文章的你, 日常说家乡话的机会还多吗? 即使能说一口流利的家乡话, 但是其中包含的文化底蕴、 专属的词汇句子,还知道吗? 关于这一点 我相信大家最有感触的就是邻里感情 小时候没有那么多的高楼大厦 没有那么多的豪宅别墅 大家都住在一个小院子里 或者是一条小巷子里 邻里关系总是那么的和睦 邻居阿姨和妈妈的关系就像亲姐妹 邻居叔叔和爸爸的关系就像久违的老朋友 他们一起聊天、打牌 一起干活;一起做饭 生活虽然简单但是充满乐趣 ▲槐荫街 这张拍摄于2004年的照片。 孩子放学,背着书包,三五成群。 小时候放学回家 甩下书包就去找邻居家的孩子玩了 吵个架只要一颗大白兔奶糖就能和好 大家一起玩、一起闹 狭小的巷子里到处回荡着我们的笑声 那时候一大家子都住在一起 爸爸妈妈去上班了 孩子就交给爷爷奶奶带 不像现在孩子 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都不在身边 关系也不怎么亲了 祖孙亲情都淡了许多 更不要说邻里之间的感情了 现在大家都住在一个单元楼里 小区大门进出要刷卡 单元楼楼下进出也要刷卡 对面的那户人家住着什么样的人也完全不知道 只有在同时出电梯的时候 才会忽然意识到 哦,这就是我的邻居啊 ▲槐荫街的一个大杂院 消失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短短一篇文章根本 装不下大家满满的回忆 ▲禹州洪山庙街口 1999年,洪山庙街口的集市。 那时, 半个城的百姓买菜都会来这个地方。 如今我们都已长大 禹州也在逐渐发生变化 在这座城市里 “有的地方,看一眼就少一眼” 一座城市的发展 也意味着许多时代的印记在不断地消失 或许,未来也许还要迎来更多的告别 但这种“消失”,也意味着一种成长 城市的成长少不了更替迭代 那些“消失”的部分 终有一天,会生长出新的希望! 1991年冬,西街一门九狮子后院的清代建筑群。 禹州,一座正在“消失”的城市 禹州,一座正在“生长”的城市 时代一直在发展 故事一直在继续 无论是过去的还是现在的禹州 在我们的心中都是最好的禹州 禹州老乡顶起来! |